崑伊 傳聞中的北方公爵(十四)
伊得像是一頭中了陷阱的可憐小鹿,顫巍巍地坐在丈夫腿上,褲子被扯低至大腿,露出渾圓挺翹的屁股,只見白皙的皮膚布滿指印,那雙蜜色大手仍不放過他,一面掐捏臀肉,連續掐出好幾道新的痕跡,一面探入臀縫中的幽谷。
「啊嗯、不要……」伊得逃不出崑西的掌握,只能無力地握著他的手腕,額頭靠向他的肩窩,弱弱地求饒:「我、我知道錯了……不要這樣……」
「你答應過我的。你沒有做到。」崑西不肯讓步,加重指尖的力道,看著那張泫然欲泣的小臉迅速漲紅,紅潤小嘴發出煽情的聲音,雖然很可愛,但自己不能心軟,必須給點教訓。
「那是因為……啊……唔呃……」伊得能夠清晰地感覺一根手指搓捻著自己的穴口外圍,撫過凹凸的皺褶,再輕緩地鑽入,淺淺地戳刺、打轉後退了出來。
還沒碰到重點就抽離,像是往他的體內點了把火就跑,可惡至極。
「我真的……啊!」他想再一次認錯,性器無預警地被握住,什麼話都來不及說了,「等等……」
垂在兩腿間的性器被熟練地擼動幾下後硬挺起來,包住他的溫暖帶著粗糙的表面,每擦過一次龜頭都引起強烈的戰慄,從下身爬升至後腦,酥麻得教他吐出拔高的呻吟。
「啊……嗯啊……」
「舒服?」尾音帶著一分勾人的上揚。
「很、哈啊……很舒服……」原本還在抗拒的伊得敗給了對方熟練的愛撫,他配合著套弄的速度前後擺動身體,順從本能地追求更高一層的快樂。
崑西將妻子沉淪在情慾裡的媚態盡收眼底,指尖刻意停留在冠狀溝上,慢捻輕磨,將肉莖玩弄得熱燙不已,掌心來回擦著柱身,感受活力的脈動。
「呀啊!」尖銳的快感令伊得控制不住尖叫一聲,隨即用一隻手死死摀住自己的嘴,無辜、哀怨的眼眸眨出淚水,水珠懸在濃密的睫毛上,反射著星點光芒。
懲罰他的男人依舊沒有停手的意思,以掌緣摩擦泌出腺液的蘑菇頭,大拇指隨意刮弄了頂端的小孔幾下,引起劇烈的震顫,還有從喉嚨擠壓出來的啜泣聲,那兩條白嫩嫩的腿抖得像初生的幼鹿,既可憐又可愛。
崑西暫且放過掌心裡的性器,轉移陣地往上撫摸,沾有腺液的指尖摩娑著柔軟、平坦的小腹,抹出數道水漬,彷若在一塊潔白的畫布上作畫。
他知道摸小鬼的哪個部位會讓他全身發軟,並且會發出好聽的聲音。
「哈啊……」伊得控制不住地連連嬌喘,下意識地夾緊雙腿,似乎這麼做就能忽視分身和後穴被冷落的空虛感,那隻邪惡的大掌不斷挑逗他的下腹,麻麻癢癢的觸感匯聚成令人腿軟的電流。
「喜歡摸這裡?」粗糙指腹突地下壓,壓出明顯的五個凹陷。
「唔嗯!」伊得慢慢挪開自己壓在嘴上的手,抖著聲音道:「我真的……知道錯了……」
崑西的回答是重新握住挺立的男根,另一手的兩指戳入泛著濕意的菊穴。
「呃啊──」
寒風捲過靜謐的小道,護衛與馬車拉開一段距離,對四周提起高度警戒,都有默契地忽略那一陣陣似有若無的呻吟聲。托帕曾探頭望了馬車一眼,馬上被席娜壓回大衣口袋,低聲說「兒童不宜」。
我又不是兒童嘰。只是托帕對人類交配的場面也不感興趣,繼續窩在溫暖的地方吃自己的點心。
馬夫盡心、盡力、盡責地握著韁繩,保持泰山崩於前而色不改的專業形象。
「嗚……嗚嗯……不……行……不要……嗯啊……」
懲罰時間還不到盡頭,短短幾分鐘的前後夾攻,伊得就酥麻得直不起腰來,硬到發燙的分身被又搓又揉,那幾根靈活到可恨的手指將滴出的清液抹開,抹得整根肉莖濕答答的,被褻玩的後穴響著淫穢的水聲,滋嚕滋嚕……彷彿正在攪弄什麼汁水四溢的果肉。
「停……不要了……」他拉扯崑西的衣袖,哀求他住手。
崑西咬了咬對方的耳朵,噴吐出迷人的氣音:「不能不要。」
「啊……你……」伊得想發火,但被技巧高超的愛撫服務得快要高潮,呻吟變得益加破碎,「我快、射了……」
套弄突然停止。
伊得錯愕地抬起頭,下一秒肉莖被緊握住,馬眼也被堵上,三根粗硬的手指霸道地塞入後穴,兩淺一深地抽送起來。
「呃啊!」伊得又開始掙扎想哭喊,但深怕被聽見車內動靜,不得不重新用手心蓋住嘴唇,硬生生憋住淫叫聲。
遲遲不能宣洩的慾望堆積成洶湧的脹痛,肉莖變得更加赤紅腫脹,腦袋已失去思考能力,他不懂自己為什麼要這麼痛苦,為什麼要被這麼殘酷地對待?
「嗚嗚、讓我射──」他憋到極限,捶著崑西的胸膛哭求:「拜託!拜託──讓我射!」
「還不能。」
「嗚嗚──求求你──」
「還不能。」崑西重申自己的立場,現在是懲罰時間,並不是摸頭給糖果的獎勵。
他繼續堵著伊得滲出腺液的馬眼,另一隻手加快在甬道頂弄的速度。
「啊──!」即將射精卻又射不出的疼痛與被愛撫的快感交錯,幾乎要逼瘋伊得,他甩著腦袋、踢著腿,哭泣聲越來越大。
「等一下、不要!好脹,好痛──我不要了!」
他被狠心折磨,幾度覺得自己就要炸開,胸前倏地多了一股刺痛,崑西正在嚙咬他的胸脯,牙齒刮過乳暈,帶來微刺又奇怪的觸感,緊接著蹭過敏感的乳粒,咬咬、舔舔的戲弄讓他萬分難受。
「我錯了、我錯了!嗚啊……原諒我……我真的、知道錯了……」
禁錮性器的大手總算鬆開,抬起伊得哭得梨花帶雨的臉蛋,印上一記溫柔的吻。
「呼嗯!嗯……」伊得高潮的呻吟全被吞沒,身子不斷抽搐著射出白濁,陸續射了一灘、兩灘……
紅腫不堪的性器繳出最後一滴濁液後,貼在男人純黑的衣服上,滑出淫糜的水痕。
伊得疲憊地癱靠在崑西胸前,任由後者清理他的身體,為他穿好衣服。
伊得翕動兩下乾澀的嘴唇,想說點什麼,脫口卻只有「過分」二字。
❄❄❄
受到「嚴厲懲罰」的伊得怕了這個看似溫柔,但是狠起來沒人性的男人,連兩天都繞道而行。
崑西看在眼裡,沒有什麼表示,照常工作、吃飯、睡覺。
這個男人沒有半點自覺嗎?
伊得越想越不甘心,偷偷跑去觀察在家辦公的崑西,見對方表現得稀鬆平常,彷彿那晚馬車上的事情不曾發生過。
怎麼可以當作沒發生過呢?這人怎麼可以每晚都進他的房、爬他的床,完全不會感到心虛呢?
被伊得捧在手心的托帕舉起爪子,吸引伊得注意,「嘰,嘰嘰?」要不要我去幫你教訓他嘰?
「托帕乖,我沒事。」伊得沒有正確接收訊息,揉揉托帕的頭頂。
埋首工作的金色腦袋察覺到一人一鼬的動靜,抬頭望向敞開的門口,那道窺探的人影顯然吃了一驚,咚咚咚地一下子跑遠了。
崑西停筆,並不打算拔腿去追,反正伊得也跑不了,他只覺得伊得的行為和某個小傢伙沒兩樣,太有趣了。
都是有話想說,卻又為了某些原因賭氣不肯開口。
「呵……」
輕淺的笑聲令不明就裡的扎魯更加困惑。
扎魯正在報告公爵府的收支和府內設施修繕的進度,說明到中途就聽見崑西的笑聲,面露譴責地瞪著他。
扎魯旁觀這對夫妻若即若離的關係,從前幾天半夜回府後就升級成現在這種尷尬的狀態,天曉得他們在玩什麼花樣。
「專心一點好嗎?幼稚的傢伙。」他沒好氣地說。
「你沒資格說我。」崑西淡淡反駁。
「我沒資格說你?」扎魯神情不可思議地指著自己,隨即關上辦公室的門,再走回崑西面前,翻著白眼說道:「你小時候哪一次闖禍不是我替你揹黑鍋啊?見色忘友!」
「我沒忘。」
「你那樣對待你夫人,不過分嗎?」
崑西沉默地望著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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